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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8-9-14 22:2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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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只淡淡地点了点头。
“可跟那易行川有关?”
“小喜跟你说的?”
“你别怪小喜,我也只是看那军爷看小喜包裹里的银子的脸色,猜测的。如果跟朝廷扯上关系,你不能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芦洲白满眼凝霜,含着的关心让水清扬心底一暖。
“芦,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道理,你路上好好照顾小喜,不要让他有什么负担。我走了。”
芦洲白却一改以前的温和,一把抓住五余的缰绳,沉声道:“不行,你不能回去。”
“芦!”水清扬细眉微蹙,无奈地叫了一声,“你怎么了?”
“我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因为那易公子的事,你不能去!”芦洲白却异常坚定,一贯温润的眼渐渐泛出一丝凌厉,“他不是一般的人,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的是怨愤、悲伤、野心,他那样的人不适合你。”
“芦,你到底在说什么?”水清扬被芦洲白几句莫名话扰得心乱起来,疑惑地看着因激愤脸色微微涨红的芦洲白,“你是在担心我?”
芦洲白望着她清润疑惑的眼,心底长叹一声,慢慢地松开了马缰,半响才喃喃说道:“我不过白担心罢了。”慢慢垂下眼去,平复了一下自己刚才因着急而剧烈跳动的心,“我只是想说,那易公子行事叵测,你无需替他担心的。”
水清扬听他声音低了下去,慢慢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平稳,忙笑着安慰道:“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只是不管怎样小川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必须要回去看一看,才能安心。”
清影黑马挟着一股暖风,渐渐消失,芦洲白听着马蹄渐远,拳头握紧又松开,心跟着那马蹄声渐行渐远。
水清扬一路疾行,望回路奔去,五余似感应到了主人的焦躁,更是全力奔跑着。难怪静王如此轻易相信了自己的话,难怪那时听那杜蒙说“又是银子的线索”,难怪早晨他总觉得那送他们走的人似催促着他们,这一切不是说明,静王早已对易行川所为有了线索么?那么他动手了么,什么时候动手?如果静王攻击斧原的第一站就是易行川,那又该如何是好?易行川纵使在斧原经营多年,手下有上千人马,可跟训练有素的军队比起来,又何足为惧?所以,她必须回去,劝小川收手,或许一切还来得及。只是小川他为何这样做?“如果我错了,你能原谅我么?”那句话中的“错”仅仅是如此?疑惑、忧虑、担心让水清扬更加快了步伐。
暖风依旧温暖人心,花香飘逸,远处的雪山皑皑层层,似仙子飘渺在云雾仙海中,这样的风景,水清扬再无心情欣赏。远远地躲开了巡逻的士兵,走近入斧山的小道,四周的鸟虫鸣叫,偶尔的雪水细流,几处的点翠微绿,见着这山间春景,水清扬深深吸了口气,给自己添几分信心,一切不过如这春天一样,刚刚萌芽开始,我是不是担心过甚了?
直奔斧口易行川落脚的府邸,推开阻拦的下人,径直冲进易行川平时爱呆的牡丹园,远远地一抹红影掩映在刚泛新绿的花墙之下,微低着的头专注地盯着眼前一株绿丛。艳魅的面颊,微合的桃花眸,瘦长的身躯,大红的衣衫,衣领处娇艳邪魅的紫色牡丹,掩映在那碧绿的牡丹叶丛中,构成一幅绝美的美人图。水清扬不禁放慢了脚步,似怕惊醒了那如痴的美人。
“你回来了?”慵懒地抬头,嘴角的笑容依旧邪邪魅魅,平淡的语气似早料到她会回来。
水清扬点头,看着他笃定的笑容,哂然一笑,“你早料到了?”
“我料到什么了?”无辜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藏起来的涟漪一点点散开,如风入波,一闪就消失不见。
“唉!”水清扬见他如此表情,已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摇摇头,“小川,你到底要干什么,要知道招惹沥朝对你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是么?清儿是在关心我么?”颀长的影子慢行在绿叶间,艳丽的红色拽起一抹微风,水清扬不禁垂下如扇长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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