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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唐王接受厕花旨意以来
授予了我走路的权利
而自小小儿麻痹症的老板却始终只能摆弄双手
浮肿的笑容 堙没不了贪婪的奸商本质。
一晃4年。
曾经被我站出一个坑的那个站位已慢慢复原
以至于连我自己都忘了曾经在那个地方一站4年
也好 4年抵4年。
而我自从6岁进入长安酒店人生从此没有打烊。
BOSS 偶尔也会有人性化的一面
特别是我能够在室内奔走以后
但依旧不能解BOSS之忧。
因为茅坑在后院
那个即使我能奔走也无法抵达的地方
而往往BOSS都没有带手纸的习惯。
自从我6岁那年我刚来那天老板娘诅咒BOSS会屎在茅坑里
而当晚老板娘就屎了。
于是在没有人提及此事
而BOSS不带手纸的习惯在这十年间更是风雨无阻.
后院那几只黄花鸡的毛从来都只少不多。
偌大的店面 只有我为BOSS操盘。
上至接待客人下至抓蚊子
很多时候。
客人都只是来讨杯酒水
把某些私物与BOSS等价交换
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有些人笑着来的
有些人哭着走的
有些人从此面无表情。
没人允许我跟BOSS说话
兴许也是我能苟活至今的原因
只是偶尔我也会怀疑。
BOSS或许就是我亲爹
无巧不成书嘛。
当然我本来想说我亲爹是唐王的
毕竟从面相上来说我还是跟唐王更接近一些。
废话就这么多吧,
又有人来打探消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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