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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之外〗第十八期____Last Summer。(第三次改版,更多精彩,欢迎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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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8-30 13:26:0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广西
【一】感谢大家阅读,你们的支持是我们的动力。
【二】光年之外第三次改版,更切进生活,更多空间,更多精彩。
【三】以下,杂志印刷开始。











工作人员

主编:-╇楸ɑ◇`兒

副主编:清殊
策划:MoonsLand  撒小十
文编:楼月瑶。  陌上花印ζ
美编:明若『伊雪』 o0臣彩飞扬0o   云影宝宝    藤生植物  弥年。

本期参与作者:
水情〓江岚   冬日向暖。  JuLy.7丝.    精灵の密语  瑶_默默   ‘﹏佈娃娃﹌   祭.默月






背景音乐:向日葵的祈愿-V.K克







1楼  封面&工作人员&音频&目录


【秉烛】
2楼    是这样为你轰轰烈烈——-╇楸ɑ◇`兒


【登临】
3楼    偷心——精灵の密语
4楼    此生偏关风月(二) ——冬日向暖。
5楼    梅子落(完结篇) ——撒小十  
6楼    玉笛醉箫声(完结篇) ——水情〓江岚


【暗房】
7楼   我也可畅游异国 放心吃喝——‘﹏佈娃娃﹌


【咫遥】
8楼    碎碎念——瑶_默默
9楼    不如倾这一夏的温柔——恋べ郡主
10楼   何以飘零久——清殊
11楼   三月十五,蓝蝴蝶(完结篇) ——楼月瑶。


【镜像】
12楼 灰原哀——o0臣彩飞扬0o
13楼 ——祭.默月


【人言】
14楼 最后的夏天——JuLy.7丝.
15楼 征稿启示&封底


[ 本帖最后由 -╇楸ɑ◇`兒 于 2010-8-30 14: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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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伊雪』 + 10
初荷舞 + 10
小雨¢曦婉伶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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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0-8-30 13:26:4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是这样为你轰轰烈烈
——-╇楸ɑ◇`兒


      想着当年光年是怎样建立的,想着想着,剩了一片的朦胧。
      我们不会天生就拥有着什么……但是这些可以创造。

      “不自量力”这个词语,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刚刚合适。我是不自量力,我们都是这样倔强地不自量力着。所谓的挥霍青春吧,我们打着这些个响亮的旗号,走着一条没结果的路。
      未知的事情会很多,中途放弃什么的,这些都没关系。
      心中有梦想的人,总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这次光年第三次改版,发生在光年两周年庆期间。
      栏目,重置。版面,重改。人员,重整。
      最重要的一点,大概就是取消了全图版。即使它美观,即使它更给人以“杂志”的感觉,但,利大于弊——美编太辛苦,网络太压力,我们不得不去思考一个问题:为了美观,就要付出这么多代价吗?
      答案显然是不。
      光年在成长着,大家都在成长着。
      当我看到那一句句“不管怎样,誓与光年共存亡”时,是有多么佩服于光年能孕育出这么多的妖蛾子。
      这一生能认识光年,真是幸运呐。

      这里是光年之外。
      更多精彩,敬请期待。

[ 本帖最后由 →清℃瑶 于 2010-8-30 14: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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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10-8-30 13:27:2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偷心
——精灵の密语



  七夕节的夜晚,在过分的热闹之后就变得很寂静。顺水而下的河灯早已被推向岸边,卡在水草丛里,一明一灭仿佛废弃的纸鸢。
  
  古旧的巷子里早就不见了年轻男女的身影,只有一盏红灯还高高挂着。灯下还有一位鬓角斑白的老人,被一群不肯早睡的孩子围在中间。

  “爷爷,讲个故事嘛~”
  
  “就一个,讲完我们就去睡啦~”

  “缠人的丫头……好,好,爷爷就给你讲一个与书生有关的故事……名字就叫做偷心。”


  话说那天南风卷着落叶铺满了书生傅黎笙进京赶考的路。
  
  这个叫做傅黎笙的书生是曲县傅家最后一个儿子,他哥哥前年进京赶考,一去就没了音信。本来这最后一个儿子该留在曲县的,一家子老弱都要靠他来养,可是,书生就像年幼的鹰,觉得长有这样有力翅膀的自己必须去试着排云而上,因此坚持要上京闯出个名堂。老母亲拗不过他,只能东拼西凑的借够了路资,挥着泪别了小儿子。

  傅黎笙已经在这条官道上走了快一日,自从离开了上个不知名的小村庄,一路就没见到一户人家。被秋风冲头一阵阵刮着,他本就疲倦的身子,更挪不动步子了。正踌躇着要不要不顾斯文就地休息,一抬头瞧见树林里有座古庙隐隐约约,勾着他的魂似地。

  然后正如各地怪谈的开篇。

  月黑风高夜路过破庙的书生,在这荒凉的庙里住了下来。

  你问这书生害不害怕?怕,那自然是怕的,可是他又有一丝莫名的期待。期待在这荒庙里结一段终身难忘的艳遇,就像书院里常谈论的宁书生那样。

  每个书生心里都住着一个聂小倩。

  傅书生为了心里那么点执念,躺在稻草上辗转反侧。可是,直到他困倦了也没有一丝鬼的影子。于是,他坐起身吹熄了香案上的青瓷灯盏。

  灯灭的一瞬间,瓷盏上鎏着金线的荷花仿佛模模糊糊的开放了。之后不知从哪儿涌来一阵风,扬起了案上的香灰。弥漫的灰尘模糊了书生的视线,当他再次抬眼时,就看到了香案之后的那个身影。

  一袭白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泛出一阵冷到凄艳的光。
 
  和想象中的一样,月白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幽黑的瞳眸。傅黎笙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几乎穷尽了想象的极致。眉间一点朱砂,仿佛鹤首的顶红。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却透着一股寒气。

  这样的美人,本该是女鬼,然而却拂了他的愿。

  不过这样似乎更好,此刻那白衣公子的身影印傅黎笙眼底,他心中如是想。


  后来,傅书生就耽搁了下来,倒不是那鬼公子困住了他。反而那鬼公子现身本来就是为了吓走他,只是谁知这书生竟念叨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面不改色地强留了下来。当然,他依旧怕着,同样也依旧看不住自己那颗心。他抱着一份期许,觉得自己不该辜负这段奇缘。

  当时听说他要留下来,那鬼公子也没反对,只是用结着冰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提前缓缓消失在了香案后,一副不愿又懒得多事的样子。再然后,傅黎笙把这破庙当成了他临时的书卢,在杂草堆里清出了一方可供读书写字的空间。白天休息,等到日光西斜才开始坐于案前,摇着首读他的书。温习或者对给某个人听。

  起先是从《论语》、《孟子》,依次向下读。

  直到有一次他读《子衿》时,想起幼时常常读错,便下意识地读成了“青青子吟,悠悠我心。”

  “衿。”突然地纠正让傅黎笙呆了片刻,那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鬼公子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清凉得像开春流着碎冰的河水。

  自此以后他便开始一遍又一遍的读《诗经》,总是独那几首,仿佛总很生疏。偶尔会错上几个读音,这时便又会听到那冻泉般的声音。他不厌其烦的读错,鬼公子便不厌其烦的纠正,像是竞争谁的固执更胜一筹一般。其实,傅黎笙哪里是不会读,只是想借此机会多听听他的声音。

  太阳东边升起,又从西边降下。秋风换了北风,东风又吹来了春花。

  日子一天天的过,一人一鬼仿佛还是过着毫不相干的生活,然而已经有东西悄然发生了改变。傅书生不仅仅是抱着书读了,他开始隔三差五的给那公子谈自己的往事,谈失踪的的兄弟,也谈自己吐纳天地的雄心。

  说是谈其实也不过是他的自言自语,那公子只是坐在香案后静静地听,默默地看,听他说得兴致昂扬,看他说得眉飞色舞。

  再后来没过去可谈,书生便天南海北地扯。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在说,只是偶尔那公子插上一句,便可以堵得书生半天说不上话来。这时候,书生就翻看那本没来历的怪谈,这是他唯一带来的消遣。

  看得兴致高昂,便会给鬼公子讲其中的情节,说聂小倩的痴心,说宁采臣的幸运,也会叨念那些用美色迷惑男子的女鬼的恶行。那时候,他笑着看看冰一样的鬼公子,调侃他不是女鬼,纵有美色也无用武之地。被他射过来冰一样苛责的目光扫到,心下却默默地一激灵,惊觉这鬼公子虽没迷惑什么旁人,却真真勾引了自己。

  记得有一天清晨,傅黎笙正收拾书,打算合衣睡下,那香案上半灭的灯芯突然爆出了一个灯花。

  白衣公子第一次在白日里显了形,他飘忽着移向庙口,站在屋檐的最后一点阴影里,望向院口,薄烟般的眉间带着一点郁色。良久,那公子才用平淡的语气,请他去把门外受伤的白狐抱进来,说时也不看傅黎笙,仿佛他不去做也没什么相干。只是逐渐扣紧门框的手指泄露他感情,竟然从未求过别人帮忙的样子。

  傅黎笙细细的打量着他,直到背对着他的鬼公子,都感觉到了视线的重量,故意侧身躲过了目光。

  在清晨的薄光中,书生坐在香案后,看着给白狐治疗夹伤后腿的鬼公子。突然想到那本没来历的书中讲的一篇小戏谈。于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在那公子疑惑的目光中,他用讲笑话般的语气说了出来。是说,一名叫小谢的女鬼在白天也可打着伞在阳光下自如的行走。讲完,傅黎笙作势要掏出自己的油纸伞,略带期待地问鬼公子要不要借去,这样就不用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能求人了。

  本以为那鬼公子会噎他一句,却没想到他径直走了过来,从他手中抽走了那把用绿得通透的青竹做干的纸伞。白光飘渺的指尖滑过书生的掌心,真的如划过一块冒着寒气的冰。

  这样的日子过得仿佛很漫长,又仿佛很温馨。
 
  仿佛不会完结,却完结在书生决定想起来他最初的来意的那一天。

  年轻的鹰觉得天鹅固然再美,可水面终究是留不住他的地方。十年寒窗苦,金榜题名时,终究敌过虚无缥缈的聂小倩。


  那天南风卷起落叶铺满了他将要离去的路。
  
  傅黎笙在清晨公子将要消失的那刻,一把拉住了他想要握住多次的碎冰一样的手。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说完了想要离开的意图,仿佛慢那么一瞬就再也无法开口。

  他僵硬地没敢抬头,所以并没有看到鬼公子素来平静的眼神,有那么一刻犹如落地的琉璃,粉身碎骨。

  终于,傅书生打破了这慑人的沉默。

  他抬头,仿佛下定决心,一字一字问。

  “我考完试回来找你?”

  鬼公子此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依旧不发一言地看着他,一阵秋风冲入破庙,顿时枯叶飞满了整个古寺。笼罩了那个白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的表情。

  “你会在的吧……”

  仿佛要确认似地,傅黎笙攥紧了公子毫无温度的手。

  晨光笼罩着的古庙此刻仿佛泛着薄薄的青光,仿佛不属于这尘世了一般。他手心里的冰凉一点一点减少,鬼公子将手指一根根的抽了出来。

  和初见中的一样,月白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幽黑的瞳眸。傅黎笙只见过这样的一个美人,几乎穷尽了想象的极致。眉间一点朱砂,仿佛鹤首的顶红。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却透着一股寒气。

  他薄唇唯启,脖颈爬上了胭脂。

  “限期三年,过时不候。”

  书生呆了一下,眸中燃起了炽烈的火焰,除了对前途的期许还混杂了其他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转身大步迈出了寺门,突然觉得秋天的天是这么高这么蓝。



  半年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年轻的曲县书生一举夺得三元的喜讯。

  一年后,京中突然多了一位学识渊博的太子太傅,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两年后,说书人换了新的讲词,是关于最受宠的公主钦点了本朝最年轻太傅做驸马的故事,惊采绝艳的才子配上金枝玉叶的佳人的故事人们总是最爱传唱。

  三年后,天下缟素,年号也一换再换。说是太子,差一点就没登上皇位,终有高人帮他才坐稳了江山。

  再后来,京中又多了一位姓傅的大官。可是同样是个当官不为民做主的主儿,据说,受贿得来的金银在他府中堆起了一座假山,收纳的波斯美女比天上的仙子还要美丽,拳头大的夜明珠镶在走廊上当烛火……为了一栋宅子,害的为官廉直的董尚书一家死于冤案。提高官盐的价格,佧尽了油水。广纳妻妾,不管即将生产的正室,害的她难产而去。

  一桩桩一件件,百姓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直道这厮的心或是早不知什么时候喂了狗,才这么负了天地良心。

  最后,这早该天打雷劈的恶官,终于因为刻意扬起边境征战,被拔除了官职。人们都说他该去死,可是,皇上念及师生之情,只是令他回乡,永不录用,没要了他的命。

[ 本帖最后由 清殊 于 2010-8-30 14: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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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28:2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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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28:4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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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0-8-30 13:29:1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玉笛醉箫声
——水情〓江岚



(9)归途难,情殇


  偌大的厅中琳夜心的眼前只留下一人,负手而立。那是琳夜心再相熟不过的白衣,转身间,轩昂的眉目,单薄的唇角,无一不是她记忆深处最令她无法忘怀的东西。然而今天,她却要将这一切亲手泯灭。

  “人马已围醉箫阁,白晓,交出断肠剑,送你全尸!”玉惜秀立在大厅之中,剑指白衣人,蔑笑,“想不到吧,那天的一场戏让你信了琳夜心,而今,她便要用你之信任,亲手毁了醉箫阁,杀了你!”
  
  灵蛇入手,犹如触及坚冰为之寒骨。琳夜心面无表情地站在了醉箫阁阁主面前,自腰间缓缓拔出了玉色双剑。玉遥站在琳夜心身后,依是白纱掩去面容,而眉间之色,却有些沉重。只见琳夜心举剑而起,没有看那白衣人,侧头道:“死前还有什么要说的,白晓?”这两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字,念在嘴中,不知为何,如此心酸痛楚,更如刀割。琳夜心却不能动于声色,只是硬生生地保持着举剑的动作,等眼前之人最后的话语。

  白衣男子轻轻一笑,一改平日戏谑的神情,唯有紧紧地注视着闪避他眼神的琳夜心,道:“我只要你看着我。”

  抬眸间,琳夜心却道:“受死!!!”

  “不!!!”

  凄厉的叫声自剑的另一头传来,然这一声,却让在场众人无不讶然。

  只见琳夜心的这一剑,竟是刺在了聂兰夕的腹中。

  “魔魅!你……你这是做什么?!”玉遥一怔,脱口惊呼。就连被拦在身后的白晓,亦是惊得扶住了将要倒下的聂兰夕,道:“你……你为何要拦下此剑?!你不知你已无法承受……”聂兰夕口角溢出丝丝鲜血,摇头笑道:“不用多说……魔君之后……我……我已将最后一丝魔力传给了我们的孩儿……”猛然抓紧了白晓的衣袖,聂兰夕的眼神中似在传递着什么,而后道:“晓……你知道吗?我……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无论你对我多么冷淡……因为……因为……我知道……你是故意的……”鲜血落得满襟,腹中流出的赤艳滴在腰间的同心结上,分外扎眼。

  白晓紧握着聂兰夕渐渐冰冷的双手,轻声说:“兰夕,你不该这么做,我们的孩儿不能没有娘的。”聂兰夕流泪道:“答应……我……照顾好……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娘子……会的。只是……你明白,我们将会同赴黄泉,不是吗?”微微苦笑,白晓吻住了她的唇,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渐渐闭上双眼。

  非是无力去看,而是其中的心思,几人知晓?聂兰夕最后的心愿,不过是死在今生最爱之人的怀中,得到最后那一吻深情,可她知道……她永远也得不到……虽然他吻得那么深那么窒息。

  泪,划过脸颊,而性命,已走至尽头,唯留死寂。

  灵蛇摔落,琳夜心却是看着眼前相拥相吻的两人,更为心绞。她明白,她知晓,这一出戏,这一场局,都是安排好的……只是她并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可以演得那么真,那么令人为之泣下。尚未沾染血色的另一剑,就在此时,已然祭出。琳夜心竟是怒气攻心一般,失声大吼:“白箫,拿命来!”

  吻得入情,吻得入心,那单薄的唇触及最后一丝温润,不由一翘,却是……

  一剑穿肠过肚。

  “……你为何不躲?!你……你明知……”明知他一定会谑笑着躲去,明知……死在我剑下的不是你……

  “我说过……我们将会同赴黄泉,不是吗?”不过抬眸,轻瞟了一眼送自己一剑的女子,他又将目光重新放在了那个已然断气的女子身上,抱起她余有残温的身躯,拥入自己的怀中。

  琳夜心倒退了几步,看着那把灵蛇插在白衣男子的腹间,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

  男子一手拥住聂兰夕,一手握着剑柄,看着玉惜秀与玉遥,笑道:“你们……枉想得到断肠剑,整个醉箫阁亦是你们陪葬之地!!!”拔剑而出,却是一泓鲜血断肠热,只是那血气氤氲间,竟是玉遥惊叫:“血雾有毒!速离此地!!!”两条人影已飞速跃出窗口,而琳夜心却是一步一步向血雾深处走去。冰蛊亦是巨毒,是更胜血雾之毒,故而无丝毫可惧之处,只是那血腥的气味,令她的身上渐感冰冷。

  亦或,心冷。

  “白箫。”琳夜心轻呼,看着血雾中抬头一笑的白衣男子,身染红梅。男子一笑,眯着眼睛,喘息:“这个局,如何?”

  “你为何不走……”冰蛊在身内噬尽所有温暖,然,琳夜心对此无一丝感觉,她只觉得寸寸冰冷的,是她的心。而她的泪,早已封冻在布局已成的那一刻。

  “呵……”男子虚弱地笑了笑,捂着不注流血的伤口,道,“我……已经走了……带着断肠……带着陟儿……”琳夜心再也无法平静,握拳大叫:“白箫!!!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你为何给我这样一个结局?!!”

  腰间别着的箫,随身摇摆的玉佩,染成的红色,血腥、扑鼻。这是灵玉庄多年来的规矩:每完成一项任务,血,必染长箫,带回庄中予庄主过目。而此时,琳夜心却是扔开了长箫,上前抱住了摇摇欲坠的男子,道:“我不许你走!你不是白晓,你是白箫!!!你要为你自己活一次,你不许就这么死了!!!”已然脱力的人微微一笑,仍是那样好看,指间滑过琳夜心的脸,道:“我已经活过一次了……为自己……这是我爱上的人……白箫爱上的人……”

  白箫……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说他爱上了一个人……他说……已经为自己活过了一次……

  那是否意味着,他从未后悔这样的选择?

  柔荑上的朱红,湿而粘稠,抚摩之下,唯有一阵难言之痛。琳夜心从未有过的痛。钻心噬骨,却不愿忘记,甚至不愿停止!

  白箫,你亦曾有过这般心痛吗?

    ……

[ 本帖最后由 -╇楸ɑ◇`兒 于 2010-8-30 14: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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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29:5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 本帖最后由 →清℃瑶 于 2010-8-30 13: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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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30:2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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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30:4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不如倾这一夏的温柔
——恋べ郡主


    只有几场凉雨就陡然变成了秋季,只有植物的鲜亮还残留着夏天的味道。曾经热烈期盼夏天的到来,它带给我的只有无限的困倦和黑皮肤……我想我这样的还是适合选择秋天,我最喜欢的就是秋天,不冷不热,没有狂风暴雨。偶尔的凉风凉雨带来一点淡然的愁绪和冷漠感。

  在家休息42天,对比整个学期,显得多么微不足道。但太闲的生活让空虚感一下放大,42天对于学生来说显得比较幸福,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临上学疯狂补作业、咒骂学校,然后欢天喜地上学去。这样也是一种幸福感,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就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转转笔想一想的话,最多的我只能想起考试前的那段日子——那时我在倒计时,计算着还剩40天,我的高一就结束了。我试着写点什么来叙述一下我的生活、我的朋友以及我对她们的不舍。往往下笔不到完成,自觉索然。任何感情,能写出来的便不够厚重。兴许我可以写我们都有什么事,我很喜欢或者感谢谁,惟独我对谁谁会有多少感情我写不出,这是我自己也无法估量的。

  我什么都不愿写,一旦写出来似乎就预示着人往后便要靠着这些简单的文字过活,我把它放在心底不与他人倾诉。多年之后我还能想起那些令人感动的细节,而不是看着日记本一边想:“当时……真的是这样?我记得似乎……”这样类似的场面,致使逐渐忘记。

  晚上躺在寝室两眼空洞的望着一处发呆,舍友的呼吸在耳边沉稳安详。我就会意识到我不是一个人躺在这无边黑暗里,她们还在陪着我连同呼吸都牵连在一起。睡着的时候我们的心跳在某一处聚集,醒来后看到彼此的脸变得踏实。该怎么描述这样的感情,一年的日日夜夜我们一起走了过来。

  再想一想的话……那就是放假前了,放假前在教室看了场电影,中间哭得稀里哗啦。放假前跟别人说好要努力加油,跟别人说要好好学习,自己写了计划表。拿到成绩单的时候想一头撞死在水泥上。这样的感受逐年逐年会越来越少经历到了吧,也好。这样的想起来也是不堪回首的历史……想一想开学之后我也是高二的学生了呢?真不可思议,我的记录器里连高中都没来得及存储数据,再弹指一挥间,我就是大二了吧。

  前几天跟本三通了好几次电话,我上辈子一定是”电话粥”星球的……拿起电话我就不像放下,一点都不潇洒。如果不是有事情催着赶着,我是绝对不会撒手的。从阿姨扯到“你儿子怎么样……”如果我有那条件,我也是一童话大王了。这么丰富又具有深度的想象力,可惜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凶手就是我……

  20号的时候去了济南找畅,到的时候就下大暴雨……结果一直到我走也没什么好天气。除了暴雨就是暴晒……感叹省会就是不一样啊,建设得不错,比以前好多了。我终于与畅相会了,我多年的心愿了结了……

  回来之后就快要开学了,上学前几天我比较焦躁,学校真不是什么好玩意。一想到学校,胃里的馒头就塞住了。一想到学校的种种就会觉得烦躁,想多了反而有了一种归属感。顺其自然吧,我的学生时代也是一年一年在减少啊毕竟。我想我应该是提前老年期了,一直想着一定要珍惜什么什么,不要抱怨什么什么,感谢什么什么,我已经看透了什么什么……

  一到开学前几乎是反射性的,我开始检讨自己这个暑假计划到底成功吗,考虑自己开学怎么办。心里莫名的慌慌张张害怕,半夜里坐在桌子前面认真的想了想那些问题。

  就像一句歌词一样:Who can say,who can knows,only time.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牢牢抓住吧,未来永远是美好的。

  不必担心还未来到的明天,不如倾这一夏的温柔。


[ 本帖最后由 瑶_默默 于 2010-8-30 14: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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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31:0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何以飘零久
——清殊



  谨以此献给让我魂不守舍一假期的单机游戏《古剑奇谭》。

  谨以此献给借我游戏玩的朝香桂月(虽然是现实朋友,但这里还是打笔名吧)。

  谨以此献给太子长琴。


  我玩单机的技术差得令人发指,迷宫经常走回头路不说,如果没有修改器,只怕最简单的战斗也能要了主角的小命(仙四女萝岩,不知道世上有修改器的我就在蝎子手上死了一次)。所以到现在为止,接触的单机只有仙四、苍之涛、古剑奇谭。

  仙四是一代经典,不用多说。苍之涛的剧情虽然不长,但是大气磅礴,结局更是发人深省。古剑是个新游戏,非常漫长(我听说过的最快通关尚且是52小时),前面其实偏啰嗦(瑾娘的第一次出场,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但是后期渐入佳境。主角的气概、担当,虽然说起来是很多游戏都有的东西,但是却有完全不同的展现方式,并不觉得空泛了。


  男一号是百里屠苏,但或许真正的主角是太子长琴。

  来龙去脉之类要解释很费工夫,总之,他因为一次无心之失,遭受天谴。下世为人,永生永世承担孤独的宿命。而他的魂魄,居然被生生分成两份。一份带着记忆,一份带着转世的关键命魂。


  而后几千年过去了,往事沉沉,再无人问津。

  故事就从这时开始。


  屠苏出场了,男主角的光芒无可比拟。照例是遇上很多人,经历很多事情,身边有美女(……),自己有绝技。可是故事走到最后,却发现一直视作朋友的欧阳少恭居然是一切的主使者,于是不惜化为荒魂(没打过游戏就理解为魂飞魄散吧),也要阻止一切悲剧的发生。

  所以最后他的死亡,成了游戏结局最大的悲剧之一。

  他命运悲惨,却从不怨天尤人;他言语不多,却字句真心。

  屠苏是我玩过和听说过的游戏中,唯一一个让我喜欢上的男主角。原因不表,因为表不明白。


  之所以说“之一”,是因为少恭那漫长的一生,更像一出悲剧。

  有几千年的记忆是什么感觉,有几千年孤独的记忆是什么感觉,有几千年温和待人却被目为异类的记忆是什么感觉?欧阳少恭是这个不幸命运的承担者。虽然他的作为我很不欣赏而且很不喜欢(哪怕他再可怜,我都不会认同这样的作为。原因参考柯南。),但这个人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后来所谓的“魔头、疯子”,甚至可以说,他也是一个被迫害的人。


  当年的太子长琴,沉静儒雅,风采卓然。他在瑶山抚琴,身旁是水虺悭臾。那是他的第一个朋友。悭臾说,等它修成了通天彻地的应龙,希望太子长琴坐在他的角边,它带他看遍山川。

  他自顾自地问:何以飘零去?何以少团栾?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

  然而仙有千万年的寿命,那时的他也以为会有很长的时间,去思索这些命题。

  有个太子长琴的近景图,淡淡的神情和清秀的面容,让人觉得那么美好。

  最后他却要把所有跟他有过交集的人,都变成没有生命、没有意识的“焦冥”,在重建的蓬莱国中长长久久地生存千年万年。诡异的逻辑,因为不堪回首的经历。

  是谁把他变成这样?!

  是荒唐的,所谓的命!


  人在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往往做出一些不合逻辑的事情。

  不幸的是,经过几千年的痛苦,太子长琴,这个从容而谦和的仙人,被逼上了绝路。

  然后他做了错事,然后他被人唾骂,他的名字被刻在耻辱柱上。他不是不可恶的,但更可恶的是命。


  命运这玩意儿究竟有没有,其实说不清楚。照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所谓命运云云,纯属封建迷信。但是有的人偏偏就是走运(比如朱棣,和他那三次诡异的大风。具体事件有兴趣去翻《明朝那些事儿 一》),有些人偏偏就是倒霉(比如路人皆知的伯虎兄,学问太好,以至于被扣上作弊的大帽子,一辈子翻不了身)。说全是人为,似乎也解释不通。

  但是人生却带着某种悲剧性。不会一帆风顺,必将走向消亡。生命因此显得可贵,也因此显得苍凉。

  为什么要在这世上飘飘荡荡,生存之外,还有什么要用毕生追求?


  百里屠苏会回答:苍生大义。

  欧阳少恭会回答:此生不渝的爱。

  (清殊:两样我都要!

   众:你滚一边儿去!)


  经历难以想象的痛苦,只是为了最基本的存活。即便如此,也是薄缘寡情之人,无法长久享受人间的温暖。这时的少恭,也就是太子长琴,会不会想起他曾经的疑问?何以飘零去?何以别离久?久久飘零,是何滋味。

  最悲哀的莫过于,他对所有人,都是付出过真诚感情的。这是太子长琴的灵魂带来的,不可磨灭的本心。

  所谓屠苏和少恭究竟谁是真正的太子长琴,我认为这是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但是他们两人的共性,却可以代表太子长琴。

  他是一个坚韧温和的人,即便被降罪,也只是默默承受,希望去见见故友,然后踏入轮回。

  其实我最后喜欢上的主角,不是屠苏,是太子长琴。

  那个静静地坐在瑶山抚琴的青年男子,有着淡淡的神情和从容的举止,一言一行,让人如沐春风。

  他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哪怕这让他痛苦万分。但不是逆来顺受,是尽力争取。


  如此人物,他的魂魄却将因为屠苏和少恭的死去消散在天地之间。

  是谁毁灭了太子长琴?

  是荒唐的,所谓的命!

  何以飘零去?何以别离久?


  《一句顶一万句》的序言里说,与神对话的西方文化和人类生态,因为神的无处不在而愉悦自在。人与人之间虽说来往不多,但并不孤独;与人对话的中国文化和浮生百姓,却因为极端注重现实和儒家传统,由于其社群、地位和利益的不同,由于其人心难测和诚信缺失,能够说贴心话、温暖灵魂的朋友并不多,反倒生活在千年的孤独当中。……为了在精神上有所依托和慰籍,人们义无反顾地追逐“一句顶一万句”的身影,很像祖辈弯曲的脊背和那一大片脊背组成的苍穹。

  找不到这个身影,所以我们在世上飘零,所以我们承受久久的别离。

  寻觅一世,不过是想找到一个知心人,却面对离别的宿命。

  所以少恭为巽芳痴狂一生,所以屠苏的最后一句话是:“希望能在你身边多留一会儿。”

  哪怕无力抵抗,无力改变,却死死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绝不放手。这其实是强者的做法,因为弱者在不可改变的局势面前,会选择寻找新的依傍。

  还记得那句歌词吗?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

  因为坚强,所以可以面对过去种种,不论是幼稚的、尴尬的、难过的还是不堪回首的,都可以在轻扬嘴角的一刻化成往事,飘落成心中的一场花雨。那种沉迷的滋味,并不会因为年龄和阅历的改变而消退。因为敢于直面,所以渐渐成长。

  可是,飘零之痛,并不是成长就能抚平的伤痕。

  三四岁的时候,上幼儿园还要抱着老妈的腿哭好久,觉得是被落下了。但是后来因为毕业报考他校而与老友分别时,嘴上还笑着,心里已经开始流泪。说到底,成长是一种掩饰脆弱的手段,因为渐渐成长,所以别人不会发现我们难受,甚至我们自己都被欺骗,以为一切如常。

  可是心里有话找不到人说的时候,依然会寂寞,会难过。

  所以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关上灯,点一支蜡烛,对着烛光倾诉。说起来、看起来好像都很小资,实际心里是失落的。


  何以飘零久?为什么要我自己在这世上飘零这么久?

  不论身边有过怎样拥挤的人群,不论电视上的节目怎么逗得我哈哈大笑,都会惊觉其实能陪我一路走到最后的只有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飘零,但是始终飘零。就好像不知道为什么要往高处爬,却很难止住这个想法。

  游荡一世,有何经历,有何蜕变。


  都知道说一辈子是有长度限制的,但是想想要做什么其实很困难。以我为例,曾经一门心思想考中财金融系,后来想学数理统计,现在想读数理统计和金融的双学位,或者金融数学。但是在高考之前,一切都是不确定。没准哪天我脑子一热奔赴北大考古系了呢(09年山东理科分数线627,今年我高二,做高考题就能到这个分数。咳咳,梳子正式声明,我是理科生)。然后呢,以后的路是什么?本来要计划,想想却觉得计划真赶不上变化。所以会茫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种茫然,应该非我独有。


  当心里知道都是所谓空的时候,再去努力地做很多事情,说起来很不可理喻,但实际不是的。如果没有痕迹,那么来与不来,有什么区别。

  我比较相信,每个人来到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使命。尽管现在我不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但是当目标明确起来,我会一往无前。

  有人说,每个月十八号出生的人,都是精神极端的家伙。有时随波逐流,有时却会分外倔强。我已经随波逐流过,但我想我不适合这样。因为一向自负的我,无法承受不能自主。

  那么,我选择承担。

  如果真的有命,我是什么命?孤星逐日?其实命这种东西,好像也不是活着的时候能看出名堂的。哪怕久久飘零,又如何呢?

  纵然飘零一世,我所做的事情,在我死后一定有人记得。哪怕很少,哪怕随着他们的离世,我成为一个没有留下印记的人,能怎样?起码我堂堂正正地活过。能追求的,好像就是这样了。


  得到有限,失去无限。总有一天,到手的一切都要失去。


  久久飘零,想来只为不负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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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30 13:32:0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三月十五,蓝蝴蝶
——楼月瑶。





   第三幕。


    圣帕西瓦尔站在圣殿的黑地砖上,略带不满的望着王座上的人。

   “主,为什么这样对待玛格丽特!您打算让她不断的怀抱希望又失去希望吗?这样的惩罚对玛格丽特来说未免太重了吧!”

   王座上的人摇了摇头,食指放在嘴唇上,再指向一个角落。

   “主,这是……!?”

    在那一个角落里,投影着法兰西歌剧院的舞台。舞台上埃斯塔穿着素白的睡衣,手上拿着一把剑,神色决绝的望着对面的男主角。

   “如果死亡才能让我们分开,那么我乐意投入死神的怀抱。”

    宣叙调的余音还没散去,埃斯塔便举起手中的剑在脖子上一抹,夸张的转了个圈,倒在了舞台的地板上。

    男主角悲痛欲绝的走到埃斯塔的身边,唱起了这部歌剧最后一个咏叹调。

    当咏叹调最后一个音符想起,一声响指,将舞台化为空气消散于空气中。

   “什么时候看埃斯塔饰演帕加洛多瓦夫人的《帕加洛多瓦》都是那么好看的,你说是吗?帕西。”

    圣帕西瓦尔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王座上的人。“主,我跟你说认真的。”

    王座上的人似笑非笑的望着圣帕西瓦尔,用鼻音哼了声:“帕西啊,你什么时候能耐心的看完一场戏而不只是聆听天籁之音?”

    王座上的人再打了一个响指,刚刚投影着法兰西歌剧院舞台的角落,投影出了一个景象。

   “埃斯塔与董叶澜小姐共同演出的戏剧,现在才是最精彩。”


    埃斯塔深蓝色的眼睛望着放在眼前的A4纸,漠然的神色难以掩饰她心中的烦躁。

    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明明她埃斯塔对那个女孩子有熟悉的感觉,但他的灵魂却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埃斯塔看着A4纸上的法文,目光落在了一个姓氏上。

    洛尓卡,这个一点也不法国的姓氏,可在文字上明明就是说那个女孩子的外祖父是个纯正法国人。

    埃斯塔烦躁的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的缘由。

    她是着急于复仇,但她清楚那个女孩子并不是此生的他,她不能下手。

    难道她真的任由审判者这样的捉弄着她?一阵无力感霎时在埃斯塔全身蔓延着。

    “埃斯塔,你怎么了?”董叶澜十分担心埃斯塔,排演一暂停,马上从舞台上跑到后台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找埃斯塔,果然看到埃斯塔有气没力的坐在一张椅子上。

    一看到是董叶澜,埃斯塔眼眸里残存的烦躁被掩盖,迅速整理仪容端坐起来。“排练结束了?”

    董叶澜看到埃斯塔这样迅速的反应,叹了口气。“埃斯塔,我们都那么熟悉了,你还要掩饰吗?”

    “这是一种礼貌,览。我并不希望让你或者任何人看见我的丑态。我已经懒散了很多,要是在生前的话,根本不可能让你看见我的反应。”

    “除了我,都没人看的见你……”董叶澜小小声的嘟嚷着,可埃斯塔还是听见了,眉毛不悦的抬起。

    “览,就算没人看见也需要注重自己的仪态。”

     董叶澜投降似的对着埃斯塔举起双手,现代人在这点果然是难以跟古代人沟通的。“埃斯塔,你真的越来越唠叨,我知道你当奶奶了,但我不是你孙女。”

     埃斯塔一听到董叶澜对她说奶奶与孙女这四个字,漠然的蓝眼睛迅速变成了厌恶的情绪。“奶奶?孙女?你知道我仙游的时候多少岁吗?”

     “不知哎。”

     厌恶的望了一眼董叶澜的一脸茫然,哼了一声。“我才二十三岁。”

     嘎?!董叶澜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埃斯塔,董叶澜还想埃斯塔已经三四十岁的女人了,在埃斯塔那个年代,三四十岁都当奶奶了……她今天才知道原来埃斯塔那么年轻。

    “呃……我……”

    “你什么?以为我是三四十岁?”

     董叶澜突然觉得嘴角好痛。“你怎么知道……”

     埃斯塔厌恶的哼了一声。“你脸上都写着了。”

     董叶澜迅速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往自己的脸上左看看又望望。“没有啊。我的脸哪有出卖我嘛。”

     噗!埃斯塔看到董叶澜还真的像模像样的的看着镜子的自己,忍不住笑了。“你们不是有这个形容词吗?‘什么都写在了脸上了。’我只是这样形容而已。”

     看到这样子的埃斯塔,董叶澜迅速的合上镜子,指着埃斯塔笑。“哇哈哈哈哈哈哈~埃斯塔你也有今天了~”

     埃斯塔望着董叶澜的灿烂无比的笑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

    “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是玩你的~”

    “……”埃斯塔不动声色抽出小阳伞,不紧不慢的扫过董叶澜的小腿。果不其然,董叶澜的笑声顿时消失,转而变成了尖叫。

    “埃斯塔,开个小玩笑嘛!用得着这样对待我吗?好冷啊!”

     埃斯塔诡异的笑了一声。“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不是自寻死路吗?”然后无视董叶澜,径直飘离后台。

     望着埃斯塔的身影渐渐消失,董叶澜重重的叹了口气。

     埃斯塔,没有任何办法让你没有遗憾的离开吗?你寻找你的赞助人的灵魂到底是为了什么……


    圣伊苏学院戏剧社一个偏僻的角落,埃斯塔专程挑了这么一个舞台死角位漠然的看着董叶澜与徐雅韵两人的同时排演。

    “玛格丽特,为什么不去最前方看着她排演?”流利纯正的法语,圣帕西瓦尔轻而易举的脱口而出。

    埃斯塔听到身后圣帕西瓦尔的声音,看也不看对方,以同样流利纯正的法语回答。“圣帕西瓦尔大人,恕我无礼。”

    “你可以回答你为什么不在最前方看她的表演了吗?我记得你最喜欢在最前排的最好视角看排演了。”

    埃斯塔轻轻扯了一下嘴角。“我还真不知圣帕西瓦尔大人如此了解我。”

    “还好,身为你在人界的监护人,我总要了解一下曾经的你。”圣帕西瓦尔不紧不慢的说着,似乎在说一件公务。

    “圣帕西瓦尔大人如此礼遇,我很惊恐。”

    圣帕西瓦尔坐坐在了埃斯塔的身边,轻轻哼了声。“玛格丽特,不像你哦。”

    埃斯塔突然转头,面露微笑的望着圣帕西瓦尔。“那么,圣帕西瓦尔大人您认为我应该是什么样?”

    圣帕西瓦尔想了很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了四个字。“恃才而傲。”

    听到这四个字,埃斯塔只是微微收敛了一下微笑。

   “是吗?圣帕西瓦尔大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使用这个国度的成语了?”

   “入乡随俗而已。”圣帕西瓦尔不再看埃斯塔,视线转到舞台上的董叶澜。“玛格丽特,你将心血放在了董小姐身上,是吗?”

    埃斯塔缓慢的再次转头望着圣帕西瓦尔,深蓝眼睛里的漠然不知在何时全数瓦解,变成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不是说,要我带着善意去帮助让我重见天日的那个帮助我完成愿望的她吗?”

   “玛格丽特,这个善意有很多种,不一定要你将你平生所学教授出去。聪明如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是吗?或许我成了灵魂后脑袋也不好使了。”

    埃斯塔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视线再度转到舞台上,表示此话题到此为止。

    圣帕西瓦尔也没再继续下去,与埃斯塔一样只是静静的看着舞台上的董叶澜。

   “玛格丽特,如果董小姐与那个女孩子在公平的情况下竞争,是董小姐会当上女主角还是那个女孩子?”

    埃斯塔再次面露微笑,微笑上多了几分自豪感。“论演技,当然是澜胜一筹。可惜澜没有那个女孩子那么多的演出经验。”

   “是吗?但我看那个女孩子比董小姐更好。”

   “哼,澜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怎么是那黄毛丫头能比的。真正的演技是在舞台上忘记自己,全身心记得自己是那个角色,思考那个角色的一言一行自己该怎么做。”埃斯塔的语气有一些轻蔑。

    圣帕西瓦尔苦笑,看来主说的很对,自己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看一场戏。

    一鬼魂一天使就这样看着台上的人物不断的重复着几个相同的动作,相同的对白,相同的走位,保持着应有的沉默,直到排演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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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32:1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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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33:0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作词:Ivone(念白部分)、碧落溪(其余)
作曲:Rin’
后期/合声/演唱:碧落溪

昔人隔云去 故国苍穹霁
龙战荒野兮 锵金销昆玉
歃血映空碧 沉浮向天地
关山驰千里 三秋谁共与
笑云薄风轻 流月问孤寂
万丈看星移 寥独持剑立

冰逝陈年魄(草木零落)
繁华千年过(孤鸿没)
余生留玉座(花开谢 功名卓 怅寥廓)
雪落凝长河(今生错)
流水翠峰入魄(筝弦拨 怎奈何 凝声色)

翻手覆云雨 临风愁砌
杯酒对知己 家国事凄迷
问今生落定 何日归期
银铸金砺 落日千军尘烟里

楼高只身忆 桃红流碧
涉沧桑涟漪 拾沉沙折戟
无言登客舟 载合载离
墨卷旌旗 魂归迷望故里

仗剑肃疆廓(傲骨谁挫)
婳佾弄烟波(盟山河)
风华烈火灼(燕然未勒 闻悲歌 泪婆娑)
依稀谁吟哦(横长槊)
弹指今昔帷幄(天地坼 循旧辙 覆重革)

看 洪荒倾塌
手绕 红线千匝 刹那 缘起缘灭 只字芳华
盈盈雪颊 十指萦牵挂
扬鞭跃马 擦肩过 独承天下
梦也罢

(挥洒)
青锋翦沧华(生死与共)
伴君天涯飒踏(心望遐)
览江山如画(昆弟君臣 臻首碎 热血洒)
峥嵘岁月莫话(剑忆天杀)
举杯倾斛凌驾(尘埃落定 风嚣飒 舞蒹葭)

念白:
凌波长河东流水,百年临眺星移。
家国一念此情微。
白骓乘云去,还忆案齐眉。

多少旧侣转头去,唯余西京故垒。
花开花谢两由之。
一盏醇醴入,酒醒无竟时。


[ 本帖最后由 清殊 于 2010-8-30 13: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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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33:5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最后的夏天
——JuLy.7丝.



“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

mp3里一直循环放着那英的《梦一场》。

记忆如风筝,放飞在漫天的云雾中。
不是记不清,也不是记忆变为碎片。是那一切都像梦一样。朦胧。

校园两边的新樟树,旁边篮球场的暧昧场景,一起回家坐车时玩闹,
老师黑板上永远满满擦不完的板书。

你坐的铁皮车厢离开我视线,没练习过的温柔一吻。


“my love my fate you will fade away”

知了开始鸣叫了,你已离去多少年?
娓娓叙述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夏。7月。她的碎花长裙摆。

摇椅,青花瓷,雨前龙井,白云和蓝天,芳草碧连天。
缱绻情恋已成为了不复返的往事,盛世美丽的容颜都融化在了烈日炎炎下,变成了一道光,一道影。



“就要离别,勇敢的流泪,而你的眼神超越了语言”

梦魇中我听见你相思的声音。故事的剧节已泛黄陈旧。

如果你已听不见。我会每天捧一束小雏菊和满天星的鲜花在你窗前。
等日光倾斜,等你的长发从乌黑到灰白。

父亲是握着母亲的手,微笑离世的。一生最大的欣慰。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最怕回忆 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

想起那些信誓旦旦的诺言。
曾经许诺以后要有一个大房子布置自己喜欢的黄色,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明媚小时光。

这些不知是随着时间消逝了还是自己变的人情事故了。

我的夏天早已不知道去了多少年。那种夏天的澎湃热情,深刻感伤都销蚀了。变得平静,波澜不惊。
所有序曲都消了音,所有音符都变成了休止符。

最后的夏天。每一个夏天。


[ 本帖最后由 瑶_默默 于 2010-8-30 14: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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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0 13:34:0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征稿启事


〖光年之外〗文学社正式对外征稿,希望热爱文字、怀抱着梦想的你,能在此绽放你应有的光彩!


【文字类】
古风/架空/现代小说,散文,音乐/影视/书籍推荐,在文字之间畅游。4000字以下最佳。

【图片类】
摄影:不限题材,不限视角。已自行后期处理的摄影作品优先选择。
图文:故事图文、散文类哲理图文皆可。
四格:不限题材,只为博得观众一笑。
手绘:不限题材,不限类别,上色、高清稿最佳。

【投稿地址】
tiramisu566@163.com

【备注】
请在邮件中留下开云网页版,开云(中国)官方名、笔名。
作者保证拥有该作品的完全著作权(即版权),未侵犯他人利益,未尖锐触及敏感话题,符合我国法律规范。
作品在正式刊发未在开云网页版,开云(中国)官方发表。
投稿日起15日内未收到编辑部通知可自行处理稿件。
〖光年之外〗文学社属于无盈利性质,尚无稿费回报。若确实是好作品,可能会有点评回复。

【光年之外,欢迎筑梦者




谢谢观看。


[ 本帖最后由 撒小十 于 2010-8-30 14: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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