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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8-9-13 23:17:2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河北
删。。~

[ 本帖最后由 空荡地步 于 2010-2-26 02: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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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8-9-13 23:46:5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苏
不错~~

加油哦……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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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8-9-13 23:53:0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LZ文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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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8-9-14 00:08:2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苏
努力吧~~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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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8-9-14 10:59:4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刚发现``不错不错```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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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8-9-14 13:37:1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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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8-9-14 14:17:1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苏
真的好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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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4 16:03: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加油加油````好快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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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2008-9-14 16:48:0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南宫博也睁大了眼睛,跟那账房先生目光交接在一起,一个惊恐,一个惊讶,倒都是睁大眼睛,似比谁的瞳孔更大。眼睛着那抹清影已消失在门口,南宫博才疾步跟了出去。唯有那惊恐后并不太信的账房先生,又仔细地核对了一遍账册,良久才“咚”地一声坐下,心情已经不是“惊恐”二字可以形容!


  从太阳当顶到日影西斜,南宫博跟着水清扬走了十几家商铺。南宫博从开始的惊讶,到最后的佩服,到最后坐到湘州大酒楼的雅座时已经是恐怖可以形容了。从而得出结论,水清扬此人,初见清冷如菊,清雅、飘逸、惊艳,总体不过是个疏离清淡的美人;而算账处理生意的时候却就成了雕石、死神,波澜不惊处骤显犀利,冷静睿智后尖锐迅捷,对数字的敏感早已达到过目不忘、过耳及清的地步,不得不让人佩服、紧张、尊敬,这个时候的她比平常更有光彩,更具另一番迷人风姿。
  
  一杯清酒在手,南宫博也不管那滋味如何,咕咚一声就喝了一大杯,深深地吐了口气,看着对面浅酌细饮的水清扬,骤然发现那双眸子在一天的奔走算账后颜色更深了一些,蔓延上一层深蓝色,如那深海里的精灵,莫测游弋。

  “前几天爹跟我谈起家族生意时那种无力感,当时我还不明白,今天我总算明白了他的苦处,原来维持这简单的一杯酒的生意,都是需要花巨大的精力的,如果没有这个天赋,做起来真是比那练武读书更艰难万倍!”南宫博举着那杯略黄的清酒,摇头叹息道。
  
  水清扬见他低眉丧气,“术业有专攻,南宫兄也不必沮丧。”水清扬轻轻放下酒杯,语气真诚,“南宫兄是武林豪迈男儿,不惯于这些数字价钱琐事自不奇怪。其实人活着只要物有所值也就足够了,有些人表现在文采,有些人在武术,有些人在生意,有些人为官,有些人为侠,有些人为民。不管是做什么,身在什么位置,只要自己过得快乐,自己觉得有价值也就足够了。南宫兄说的是么?”
  
  “觉得自己有价值就够了?”南宫博重复着水清扬的话,不自觉地放下酒杯,诧异地看着水清扬那两片柔软的唇,仿佛那嘴底生出的是花、是蜜,有一种无可言明的魔力诱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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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08-9-14 16:50:4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对呀,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做所有的事,所以我们只要坚持自己所想的,做自己认为该做的,值得做的,就是快意人生,快意江湖了。”水清扬郑重点头,眼底闪烁着亮晶晶的火花,一向以来她都如此自信,如此执着自己的人生。自小,奔波管理水家生意,她不仅当成一种人生的任务,也当成一种乐趣,如果不是这样的信念支撑着,她柔弱的肩膀,又如何能支撑这么多年?
  
  “哈哈!”南宫博拍案而起,哈哈而笑,“好个快意人生,快意江湖!今日听清儿一番话,算是茅塞顿开,当浮一大杯!”说着执了酒壶,也不置盏,酒如雨落,全灌进嘴里,豪迈真挚,笑如疾风劲草,声如飞鹰拍空,让人觉得豪气顿生。
  
  水清扬被他爽朗率直感染,也不觉心情大好,嘴角的笑容也更深了。二人干脆叫来一坛酒,细语漫谈开来,几碟小菜,一坛清酒,从霞染天际喝到月挂夜空。从志向趣味,到江湖浪迹,从武功招术,到诗词歌赋。待到酒尽情畅,二人不觉都有了几分醉意,水清扬和南宫博相识一笑,倒是通了同样的心思,二人均是浪迹天涯之人,经历彼多趣事横生,倒是相谈甚欢,几巡酒下来已有几分堪比知己的味道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南宫大哥,我们回去吧!”水清扬眨动着星光般的迷离眼谋,看着南宫博,几分清醉后的眼睛却越发的明朗起来,比清醒时的冷峻无波更添几分微波荡漾的迷雾,被酒色渲染的脸色酡红一点,如夜色海棠,南宫博不觉心中如鹿般腾跃起来,醉意的眼不觉溢上一丝迷失。
  
  水清扬却自顾抽身离桌,脚步飘忽,在忽明的灯火下更显身形婀娜轻柔,南宫博看着那抹渐渐消失在楼角的背影,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半响回过神来,那清影却早已消失在楼梯间,忙跟了出去,却见街市灯华摇曳,天空明月如练,哪里还有水清扬的影子?


  水清扬与南宫博那样率性之人放纵喝酒畅谈之后,不觉心中多出一份异样的温暖,待到酒畅情憨,到底是抑制住自己放纵的心性,离了南宫博自行离去。自己也未觉得这样冒然离去,有何不妥之处,她一贯待人疏离淡漠,一向孤立独行惯了,于世情看得极淡。终日周旋于各色人等间,早练就了坚如磐石的心,冷静如水的眼,厌倦的心偶起,却不过是霎那的心神不安。水清扬回首看着那酒楼灯影间,南宫博张望四顾,不觉微微摇头,这个南宫大哥,江湖意气,豪迈爽朗,这样的脾性让人觉得信任如兄长,快意如哥们,却独独少了伯父期望的生意钱财头脑,是可惜还是可喜?
  
  水清扬慢慢走回入湘街的院落,深秋的风渐渐带上一丝冰寒的凉气,任由那凉风慢慢吹散渐涌的酒意,冷月清幽,将她细弱的影子拉得挺直斜长。刚推入院门却就见芦洲白一脸焦急地等在院里,几月相处下来,芦洲白似已将她视为亲人般,特别是那夜半山寺一起赏月之后,更觉二人平添了一分亲近。

  
  “公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芦洲白一见他入门,忙过来,替他关了院门,掩饰不住眼底的焦急。水清扬见他目色深沉隐含真挚焦灼,不觉心底一暖,抛开那秋夜的微寒心底的惆怅,偏头细声道:“芦,夜深露重,你无需每天等我的。”早看见芦洲白那长衫肩头湿润一片,想是在这木兰树下站立良久。

  
  芦洲白跟着水清扬的步伐慢慢走过庭院,却拘束一笑,“我看这月色清雅,木兰花色,不觉忘了时辰了。”又略皱眉,“公子可是喝酒了?”但闻一股淡淡的酒香,夹杂在一阵熟悉味道中,扑鼻而入,不觉一阵恍惚,怎么每次跟公子贴近,都觉得那香气格外的氤氲难舍?
  
  水清扬听他问起,只嗯了一声,止步顿脚,停在那株已花色凋残的木兰树下,细看那月色下越发幽雅清楚的最后一朵木兰,慢慢伸出手轻抚那暗紫的花瓣,“又一年秋天过去了。”语声低沉,似含万千不舍,又似含万千感慨,花瓣应声而下,带着最后一股幽香,缓缓落入那树影月光中。
 
  芦洲白听她语声微悲,似喜似伤,又见他那身躯玲珑清雅,在那高大木兰树下却显得格外渺小孤寂,骤然心底生出一股疼惜,那疼惜直入心底触动了心口某种无名的情愫,不觉伸出手抚上他那柔弱的细肩,颤声脱口而出:“清儿?”一声清儿真诚自然,却又含自己都无法理清的无名情绪。
 
  水清扬应声回首,见芦洲白似痴如傻般呆呆看着他,知他痴性又起,退后一步避开他的大手,放松一笑,暖如春日骄阳,摇头似嗔似喜,“傻子!我不过是叹息一句,你又傻了?”说完潇洒转身,呵呵笑去,独留还似痴如狂的芦洲白立在银月雾气中,任雨露湿透了衣衫。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已是深冬。芦洲白跟着水清扬早在湘洲事定后第二日就离开湘州,奔向云州,查看明年春天的丝绸织物花色成样。湘州,云州,仁州,定州,几月下来,已奔波数十处。芦洲白到底是体质文弱些,早已支撑不住,但每次看着水清扬镇静坚韧的身影,又咬牙挺住,又试着每日复习水清扬教的吐纳之法强身健体,几月下来,身体倒强壮了很多,慢慢地也习惯那奔波忙碌了。越来越接近水家最深底的生意,芦洲白愈发的钦佩疼惜水清扬来,那庞大繁杂的事物,就水清扬那柔弱的肩膀去承担,怎生不让人疼惜尊敬?芦洲白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停留在水清扬的身上,见他处理事物冷峻果断威严,让人不觉心生敬意;行事作风凌厉,严时如霜,让人生畏;做事精细,一丝不苟,要求极高,让人不能不十分精神应付;除事外,对人虽显疏离,却从不亏待任何水家商铺有关之人,如此又让更多的人更加团结追随;清冷的背影下却又藏着善良的心,水家除了商业外,还又许多的福利村庄,学校,医舍,所以水清扬除了商事,还要拨款建村建校

  
  芦洲白的心越来越放远,偶尔见水清扬眉目间的疲惫,总觉心底异常的波动,不觉间更努力的学习??,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他处理更多的事来。芦洲白本就对商道天分极高,又兼识文断字,学习勤勉,很快就成为水清扬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慢慢地水清扬就能放心地把一些事全权交给芦洲白,芦洲白也从不让水清扬失望,办事迅捷严谨,处理得当,倒似那在商场侵染多年一般的干净利落。水清扬有芦洲白如此相助,也不觉清闲了许多,倒是芦洲白日渐忙碌起来。
  
  已入年关,水清扬才带着芦洲白回转江宁。新年的影子几近,江宁城到处一片祥和喜悦的气氛。水清扬和芦洲白却没有这份享受的心,年底盘点结算,早已是忙得脚不沾地。虽同住清平巷小院,却已多日未见。

  
  这日,芦洲白忙得焦头烂额,趴在一堆账簿间核对那全国酒楼商号今年收成,满心满脑都是数字流水。水清扬一走进屋子,就看见芦洲白半个身子都埋在账簿间,一身月白的衫子都成了灰色,显然是多日未及换衣服了。
 
  水清扬看得心中感激,自己无意在乌衣巷买下他,却不料他有如此才能,又难得一片忠诚之心,这些日子可忙坏他了。眉目一转,勾起一抹笑容,却见芦洲白起身忙忙地向另一堆账簿走去,经过水清扬身侧却视若无睹,看他眼底一片空明,就知道这呆子又入了账簿的魔道了,这会除了账什么都看不见。

  
  水清扬手指一勾,就扯住了芦洲白的衣袖,却不言语,看芦洲白在那挣了半天无法移步才反省过来是有人拉住他的怪异表情,笑容更浓了,每次看见芦洲白这个样子,水清扬都觉心情大好起来。
  
  却听芦洲白头也不回道:“小喜,别闹,快去帮我把那堆账搬过来。”

  水清扬不禁咯咯笑出声,“呆子,是我!”

  笑如银铃,脆如珠玉,落入芦洲白空空的大脑中,如雷轰鸣似雨敲打,半响才回过神来,这熟悉的笑声不是那帮忙的小喜,却是水清扬,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嘿嘿笑道:“原来是公子!公子不是跟段掌柜盘点去了,怎么来清明堂查账了?”
  
  说到底还是不忘一个“账”字,水清扬不觉摇头,勾起芦洲白衣角,就向外拉去,“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呀?”芦洲白犹自挣扎,“我那全国酒楼收成的账还未算清楚呢!”
  
  “不用算了,这些东西年前你都不要管了,自有段掌柜找人算清的。你啊,好好准备休息几天吧。”水清扬轻语细言而道,本就想让芦洲白休息几天的,此时更添了这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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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08-9-14 16:52:2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丫  真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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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楼主| 发表于 2008-9-14 17:00:1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十五、蓬山此去无多路

  水清扬静静地立在旁边,看着芦洲白抱着蔡青戈哭得泪眼哗啦,也觉心神微动,有如此亲情何尝不是件人生快事?母亲,又是一年了,明日就回到静园了吧?

  原来水清扬拉着芦洲白见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失踪半年之久的蔡青戈,水清扬着人四处寻找才从淇县找到沦为街头乞丐的蔡青戈。芦洲白慢慢止住心底的悲痛,看着完好似又长大一番的青戈,心情又变为欢喜。慢慢地青戈也收住哭声,道来这半年的经历。原来青衣带着青戈拿着芦洲白卖身的银子,包了一叶小船北上京黛运河欲往湘州投靠张知府,路过淇县,青衣带着青戈上岸入城打算替青戈买一件新衣再走,不料这一上岸,就是离散之时。青衣身上的银子再次被小偷偷走,青衣为追银子不知所踪,青戈遍寻淇县县城却再也未找到姐姐。无奈之下,沦为乞丐,却又遇那偷银的小贼,青戈百方打探,希望从那同为乞丐的小贼嘴里探出些姐姐的下落,却不料那小贼却说当日根本就无人追过他。青戈无钱无势,人小力微,只有每日跟着这一帮小乞丐在淇县乞讨为生,苟且度日,总还存着一丝希望,能有一天找到姐姐。却不料,姐姐未找到,倒被水清扬找到,再见从小一起长大待自己若亲兄一般的白哥哥。一下子,把这半年来的委屈全部哭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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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4 17:06:5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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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4 17:16:0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十六、故人西来饮归客

  “芦大哥,芦大哥,那是什么山呀,好美呀!”水清扬骑着五余,走在队列的前头,身边跟着一向话语不多的芦洲白,唯独带着的小喜一路叽叽喳喳,添了几分热闹。那小喜不过十四五岁,正是新奇好动的年纪,这又是第一次出门,更是恨不能长对翅膀,各处都溜达看过。小喜本是水家收养的孤儿,水清扬无意间见他天资聪颖,特别于数字更是敏锐精巧,算术之快之精不亚于从小过目不忘的水清扬。于是水清扬便在小喜十三岁时就带他入了水家清明堂,帮着盘点账务。小喜自小就跟水清扬极熟的,早把水清扬当成亲哥哥一样依赖尊敬,只水清扬为人清冷疏离,又对小喜要求甚严,有时未免觉得冷清过甚。后来来了一个芦洲白,儒雅清逸,却迂腐认真,对小喜所有一言一行皆认真相对,后虽知大多是小喜胡闹,不过一笑置之,小喜顿时有了被宽容宠溺之感,倒跟芦洲白更亲密了些。一路上拉着芦洲白问东问西,那芦洲白也是有问必答,真遇上不懂的被小喜考住,也不以为意,淡然笑之。

  
  水清扬看着小喜拉着芦洲白指指点点,勾起一抹笑容,小喜活泼机灵,芦洲白沉稳真挚,此行带着他们倒是对了。水清扬扬头远远看去那雪山皑皑,雾缠如带,笑容更深了些,雪山那头就是斧原山地了,急切等待着这批物资的易行川现在会酒醉何处呢?易行川,那个俊朗威武却又带着一丝不羁风流的强盗头子,一定是拥着哪位美人眠花得意而笑吧?此次这样着急让自己带着物资前往,看来一定是又在哪发了一笔横财。想到易行川那得意狡黠的笑脸,水清扬不觉微笑摇头。
  
  “公子,你一个人在那傻笑什么?”小喜望着公子的侧影,只见笑容如湖水般轻柔迷人,不觉眨了眨眼,公子如此风韵,真是如那贵儿和平儿背后议论的,比女子更让人心动。想起贵儿和平儿议论起公子那龌龊的嘴脸,小喜脸色愤怒顿起,拳头紧握,恨不能再将那两个龌龊的家伙揍得趴床一月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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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楼主| 发表于 2008-9-14 17:27:1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北
   水清扬扭头,倒一下子看见小喜那愤怒扭曲的小脸憋得通红,不解问:“小喜,你怎么了?”
  
  “揍得他们找不到东南西北才是!”小喜不觉脱口而出心中所想。
  
  “哦?揍谁?小喜,你又跟谁打架了?”水清扬却声音一冷,眉头微皱,她一向视小喜如弟弟般呵护,自是不喜他打架闹事。
 
  “啊?”小喜听水清扬声音不对,顿时惊醒,忙道:“没有,没有!公子,我什么时候跟人打架了?”说着就向芦洲白身后躲去,不敢直视水清扬那清冷的眸子。

  芦洲白见水清扬眸色逾深,知她担心小喜,所以生气,忙笑着挡住了,“算了,公子,小喜还小孩子,不过说说而已,你看他那身身子骨,哪里能跟人打架?”
  
  水清扬见芦洲白护着小喜如母鸡护着小鸡般,不觉好笑,摇头道:“你看他瘦小,却是个惹事的主!你问他,去年怎么把清明堂另两个伙计打成猪头一样?”
  
  芦洲白诧异地看着身后的小喜,却见小喜趁着水清扬回头,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顺便还做了个鬼脸,惹得芦洲白也不觉笑意扬起。
  
  背着水清扬芦洲白还是问清了小喜那打架之事,听罢不觉心中温暖,想不到小喜还是如此个重情重义的孩子。
  
  “哼,那平儿和贵儿亏得是我,要是被华公子听见了,哪里还有命在?”小喜愤愤不平地说了贵儿和平儿之事,犹自怒道。

  “又关华公子何事?”
  
 小喜细眼一眯,惊讶道:“华公子就是软丝阁的总掌柜呀,你见过的。他对我们公子可好了,据说跟公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公子极是维护。华公子为人手段狠辣,不似我们公子看似疏离却随意,遇见一些非议之人不过是置之不理,可华公子就不同了,凡是有任何对公子非议或亲近之人,都要千方除去的。”说着不觉打了个冷颤,似想起什么恐怖之事。
  
  “那你们公子也不管么?”芦洲白想起那个傲立船头俊逸男子,只觉他对人未免太过苛刻,却未觉有何阴狠。
  
  小喜却似模似样的皱眉叹气道:“华公子是公子义父的徒弟,到底也是一家之亲,只要不太过分,公子也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青梅竹马,总有些情意的。”
  
  芦洲白觉得心底一睹,想着水清扬和华逸之说不白的关系,只觉心底凉丝丝的,不禁问:“小喜,这话什么意思?”
 
  小喜看了一眼前面水清扬清冷的背影,神秘地附在芦洲白耳边轻声说道:“我听段掌柜说,公子将来要嫁给华公子的。”
  
  “你,你说什么?”芦洲白只觉耳边如雷轰鸣,涨红了脸不解问,“他们都是男子,怎么能……”眼前曙光一现,想着水清扬那俊秀的面容,莹白的肌肤,轻柔的身影,和那淡淡的体香,顿时茅塞顿开。

  
  “公子是女子啊,你难道不知道?”小喜看着芦洲白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忙解释道,“难怪公子天天叫你呆子!”说完学着水清扬平时调笑模样,打马扬长而去。
  
  这个消息对芦洲白来说无异于平地惊雷,茫然地看着水清扬那如菊似柳的身影,心底一暖,半响才了然而笑,“我真是个呆子!”骤然间另一个影子涌上心头,青衣那似喜似嗔的哀怨眼神仿若犹在眼前,芦洲白顿觉心底一痛,青衣,我怎么能忘了你呢?心底如针穿透,不觉又凉了下去,比这朔风更冽,乌云更暗。

 
  “公子,这里为什么叫斧原?”
 
  “听说这里本是一片荒芜之地,后有一勇士,带着族人迁徙来此,凭借一柄利斧,天生神力,开山平原,形似利斧,后与族人愉快世代居住于此。此处后被人纪念名为斧原。”水清扬打马立在最后一道关隘之口,迎风微笑,此时冬已逝去,冰雪渐融,就连这风都已经温柔起来,没有冬日那种凌厉凛冽,多了几分温暖柔情。
  
  “公子,前方关隘的防守似乎更严了,你看,所有的东西都要打开检查呢,那我们的货物?”负责货物押运的宁掌柜走了过来,在水清扬面前恭敬说道。
  
  水清扬跃下马背,看向沥朝通向斧原设的最后一道关隘口,点头道:“宁掌柜,把所有的关防文凭都拿去,嗯,多带点银子打点一下,我们的货物太多,若都翻开检查的话,磕碰难免,只是今日恐怕赶不上斧口的客栈了。”
  
  宁掌柜应声而去,水清扬等人留在原地等待结果,水清扬看那守卫频频摇头,似不耐宁掌柜的解释奉承,疑惑道:“关防加强,难不成真要开战了?那我们的货物还能顺利出关么?”
  
  芦洲白见她脸色凝重,想要安慰,举目相望,正好水清扬眼眸流转扫了过来,芦洲白只觉心如钟撞,顿时忘却了言语,这些日自从知道她是女子之后,芦洲白总会这样在她清雅的目光下茫然无措。
  
  水清扬早见惯了芦洲白的痴傻,却又安慰地一笑,“无妨,我们手续齐全,不管怎样,总会让我们过的。”语气笃定自信,芦洲白忙点头,对她的话没来由信任无比。
  
  约莫盏茶功夫,宁掌柜才小跑着过来,擦掉额头上几滴细汗,安慰地笑道:“公子无事了,走吧。”

 
  斧原四周皆山,俨然一个天然盆地,景色宜人,气候温和,这春日渐暖,冰雪渐融,一路细流潜流,暖风洋洋,新柳抽芽,说不出的懒洋舒适,芳华物竞。
  
  水清扬一行人顺利通过关口,直入斧原第一繁华小镇斧口,过斧口,入斧平,再到斧刃,那易行川就等在斧原第一大繁华之都斧刃,货物入了斧原就等于已经是一车车白花花的银子了。
  
  天黑前,水清扬带着商队住进了早包好的斧口客栈,算是赶上了宿头,水清扬见宁掌柜熟练地安置好了货物,这才回房梳洗歇息。泡在热气腾腾的水桶里,水清扬闭上眼睛,慢慢地放松起紧绷多日的神经,一股股热浪如熨斗般熨平了身上每个毛孔,懒洋洋的疲倦袭上心头,水清扬不禁迷糊起来,沉沉睡去。

  
  “嘿嘿!”一声轻笑,伴着一声窗格轻响,水清扬骤然惊醒,看一眼窗棂,紧闭依旧,窗外春风微微,哪里有半分人迹?水清扬眼眸一转,一个回身,抓起桶边的衣物,快速地穿上。开门奔出,却见客栈安静得异乎寻常,长廊间唯有水清扬轻轻的脚步声,客房烛火依旧,鼻端尚有厨房饭香飘荡,却是一丝人声皆无,静谧的如同坠入深渊,一阵寒意慢慢袭上水清扬心头。
  
  水清扬忙奔向前厅,却见刚才还熙攘吵闹着喝酒吃饭的伙计包括宁掌柜,甚至客栈店小二在内,都瘫倒在地。水清扬镇定了心神,走到宁掌柜前,试了试鼻息,呼吸尚在,看那脸色却如平常无异,倒似睡着般神色安详。水清扬不由松了口气,环顾四周,唯有饭香酒冽,风轻物旧,不由勾起一抹笑容,清声喝道:“出来!”

  “嘿嘿!”一声轻笑从门外传来,应声而出一黑衣男子,乌发银面,唇红齿白,眉若春风拂柳,笑如满月生辉。一袭黑衣质地高贵,肩头领口处一抹大红牡丹,鲜红娇艳欲滴,平添一抹诡异风流,微微扯开的领口,不羁地敞开着露出细白光洁的肌肤光华灼目,在黑色衣料间暧昧疑惑,嘴角那抹邪挑笑容,加上那双桃花细眼,波光粼粼,邪勾轻挑,让人深陷沉沦尚不自觉。低哑天籁的嗓音懒懒响起,“我就知道骗不过!不过,呵呵,今天到底是赚了一笔。”说着桃花眼连闪,勾着一抹诡异笑容扫向水清扬全身,最后落在她那细致白皙的耳垂上。
  
  水清扬见他眼光轻佻,肆无忌惮地横扫自己,猛然记起刚才迷糊间听得那声轻笑,难不成这家伙偷看自己洗澡?再细看那桃花眼里的得意张狂,更笃定了心中所想。恼恨之色涌上眼底,秋水般的眼渐渐迷蒙起来,只见眼前清影一闪,水清扬身形如柳似风扑向那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似早防着水清扬这一着,却不接水清扬的招式,一个飞鹤冲天,黑影一闪,就坐到了房梁之上,闷笑道:“梁上君子在此,恭候水公子打架!”也不知那低低的声音最后说的到底是“大驾”还是“打架”,水清扬见他痞痞地坐在房梁之上,晃动着一双长腿,桃花眼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一丝调笑,几丝欢喜,不觉放下身形,跺脚道:“易行川,你还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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